他皱了皱眉，但还是配合的问道。
他最讨厌的，就是以善和恶的标准来衡量事情。
世界上哪里有什么善恶？
无非就是被某个或某些人所定义的罢了。
卡加奇的目光透过投影瞥了他一眼。
“对地球不利的，皆是恶。”
“这就是我的善恶标准。”
“你觉得如何？”
卡尔：“”
这种话让他怎么回答？
霸道？不，这跟霸道没有什么关系。
但直觉告诉他，对方是认真的，这个问题不能草率回答。
思虑片刻后，他开口道：
“您是地球的神，那这个善恶观自然是极为正确的。”
“我会让饕餮他们撤”
他原本就没有想要毁灭地球和人类文明，甚至于，如果超神学院没在那，他甚至不会注意到这个区区核前文明。
不过，他也要感激他们。
否则的话，自己可能永远也不知道，在已知宇宙里，还会有卡加奇这种大神。
但事情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不用让他们撤，适当的外部威胁，会是地球文明发展的养料。”
最好多来点。
卡加奇这么想着。
虽然融合新世界的地球已经是此行最大的收获了，但没有人会嫌好处太多。
饕餮既然来了，那就不用再回去了。
不然多麻烦。
当然，他也不白·嫖（强调），作为交换
“我听说你在研究虚空，想要和我合作摧毁神圣凯莎也是因为这个吧？”
卡尔沉默着点了点头。
他们之间的对话都被屏蔽，那个叫炙心的小天使听不见，倒也不必担心。
“孩子，虚空和你想的可不太一样。”
下一刻，几道投影出现在卡尔的面前。
正是卡加奇所知道的几个代表性虚空生物。
科加斯、维克兹、卡兹克等。
这些投影只是一闪而逝。
但依旧是被卡尔给精准的捕捉到。
“这些就是虚空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