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真乐观!”
“不然呢?你要是能给我生个孙子或者孙女出来,我何至于做这些事情。”邢峻峰埋怨儿子。
邢培坤急了,“您可拉倒吧!现实是:您现在老了,希望有更多的孩子孝顺您、给您养老。”
“这种想法有错吗?”邢峻峰竟然承认了,“我现在才觉得当年真是冥顽不灵,我那时候要是和何以晴结婚,恐怕生的不会只有锦书一个孩子。”
邢培坤很生气,“怎么,您还想给我生出个私生子弟弟来?”
“如果再年轻十年,我都可能有这样的想法。”邢峻峰大笑。
邢培坤立马挂断了电话,还关了机,“讨厌的老头子!”
他脱了衣服,走进浴室,打开头顶的花洒,让热水从头顶浇下,让自己的身体慢慢热了起来。
仔细想想,他的身体被掏空,确实有他父亲的原因。
那时候邢峻峰像个暴君一样管束他,在公司一点面子也不给他,让他的压力特别大,心情特别差,他一下班就去夜场发泄。
他出手阔绰,很多女人都喜欢陪他,夜夜笙歌。两年下来,他的身体就没有了活力,再后来就被诊断为不育。
当时他还不敢让父亲知道这个诊断结果,他害怕父亲会收拾他。
但是当他父亲知道这个消息后,他父亲只是长长叹了口气,说了句:一切都是命!
从那时开始,邢培坤发现他父亲邢峻峰不再为了得到什么而不择手段,尤其是女人。
关了花洒,邢培坤取了点洗发露搓了搓,然后双手去搓头。泡沫让他的手感觉到了润滑,他用力按头,一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