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可能再去坐那个位置,你以为他会把你推上那个位置,但事实并没有,他属意另一个族内的小辈。”

    刚才陆夕柠把录音笔推到商律行面前时,他就接了过去,并将之握在掌心细细摩挲。

    “商律行,你很聪明,知道用一个假千金,引出商檠对我母亲的思念和愧疚,也让他想起了你的存在,是他和我母亲感情恩爱时期(领养)的见证。”

    陆夕柠话锋一转:“但你百密一疏。”

    “我母亲褚嫣确实患有遗传疾病,状态和心疾很相似,但并不致命,并且也不是每一代都会遗传,存在一定程度的偶然性。”

    “最重要的是,商檠给她安排的那些名医和药膳,早在她怀孕之前就已经治愈了她身上的病症,根本不可能遗传到女儿的身上。”

    他握着录音笔的手明显一紧,脸上淡然的神情也有顷刻的僵硬,明白了陆夕柠后面几句话的意思。

    商月菱上来就是和褚嫣一模一样的遗传病。

    如今回想起来实在是太过于刻意,更像是有人为了引起商檠对褚嫣的愧疚,故意安排的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