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文安城,文安书院。
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正躺在书院后院的太师椅上,手中蒲扇缓缓摆动,一头银发在阳光下闪着柔和的光泽,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只是双眼格外炯炯有神。
只见这位老者身着一袭青色的长袍,衣摆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对着一个二十余岁的青年说道,“江下,好好干,明年我一定推荐你成为书院的在册学子。”
“多谢张先生,”一个二十岁上下的青年面带笑意回应道。
“江下,你来咱们文安书院几年了?”张先生漫不经心的问道。
“回张先生,”江下回道,“今年已满三个年头了。”
“哦?”张先生微微点头,叹息道,“没想到一晃已是三年光景了。”
“你可曾怪我?”张先生突然缓缓起身,目光如炬,看着江下地问道。
“怎么会怪张先生,”江下回道,“若不是张先生,小子连这个杂役的差事都寻不到。”
张先生闻言满意点了点头,“其实依你的才华,早就有资格成为文安书院的在册学子了。只是”张先生欲言又止,
“张先生,”江下抢先道,“书院每年在册学子名额有限,您已经为小子的事费心了。”
“嗯,不错,孺子可教也。”张先生越看江下越是满意。
“哎,多好的孩子”张先生心中暗道,“可惜没有背景,想成为文安书院的在册学子根本没有希望。”
“若是明年他还成为不了在册学子,我该怎么继续忽悠他呢?”一念至此,张先生眉头微皱,突然有些头疼。
张先生之所以这么舍不得江下,主要是因为江下将杂役这个差事干的实在是太漂亮了。
不仅他这个书院后勤先生满意,整个书院没有一个先生不夸赞江下的。
就在此时,一人突然走进后院,喊道,“江下人呢?”
“胡生学长”,江下立马笑道,“是需要更换笔、纸、砚台了吗?”
“没错”,胡生一脸困惑道,“最近不知怎么了,这些东西损坏的厉害。”
“我这就给胡生学长更换”,江下说着起身离开后院。
胡生见江下走后,忍不住问道,“张先生,您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