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死了,但还远远不够”,文安城主的脸色骤然阴沉,手指在座椅扶手上轻轻敲打,发出阵阵沉闷的声响。
“所有与江下有关联之人,都该为我儿陪葬!”文安城主声音森寒道。
然而与江下有关联的人,除了文安书院,便只剩下城西贫民窟那些贱民。
“传令下去!”文安城主猛然间提高了音量,语气中充满了浓烈的杀意。
片刻后,一队亲卫军自城主府浩浩荡荡地朝城外贫民窟的方向赶去。
“怎么回事?城主府的亲卫军怎么突然出动了?”
“难道又有什么大事发生?”
文安城大街上,不少人看着这一幕不由议论纷纷,城内气氛陡然有些紧张起来。
毕竟城主府亲卫军出动,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在文安书院的后院庭院中,杂役领班王腾正毕恭毕敬地立于张先生面前。
张先生的面色略显沉重,与平日里那份超然物外的淡然截然不同。
“终究还是来了么。”张先生呢喃了一句,“也不知他们离开没有。”
片刻的沉吟后,张先生转向王腾,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许,“这件事你做的不错。”
“这都是我分内之事,先生谬赞了。”王腾谦逊地低头回应。
回想起那日,张先生慷慨解囊,为贫民窟的人准备了三辆车辇,王腾便知晓张先生对贫民窟的重视程度。
因此,当亲卫军朝贫民窟开拔,王腾立刻将此事上报给了张先生,没有丝毫耽搁。
张先生在庭院中缓缓踱步,心中思虑万千。
最终,他还是下定决心,亲自前往一探究竟。
他有些不放心,万一贫民窟那些人拖拖拉拉没有离开,他到时该如何跟江下交代?
在文安城西三里外的贫民窟中,袅袅炊烟升起,却伴随着几道不和谐的尖锐声响。
“车辇呢?”
老妪等人睡至现在,不过他们第一时间便察觉,昨日停在贫民窟内那三辆华丽的车辇已经消失不见。
“车辇呢?”老妪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焦急与不满,她质问着周围的每一个人。
沐沧铭站了出来,平静地回答:“我把它们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