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下暗自叹息，这么看来，自己拥有的气运比真正的气运之子还要差一些。
然而，大白传音之后，迟疑片刻又补充了一句：“天命人是大界天地意志所选，独一无二，但你也不差，因为能够获得人族气运，说明你是人心所向。”
“人心所向？”江下一怔，是因为自己推行的教育改革计划么？
“没错”，大白传音：“若是你能将所有人族气运汇聚一身，也比天命人差不了多少。”
“只是这很难”，大白也无奈叹息一句：“因为人心不齐。没有谁可以获得全部人族认可。”
大白看向江下，这次没有传音，而是直接开口道：“无论什么，总有人喜欢，也总有人不喜欢，不是么？”
江下释然，微微点头。
大白这句话说的不错，又有谁能让所有人认可呢？毕竟人无完人。
就在江下和大白传音时，寒魔也做出最后决断，他看向江下开口：“你的肉身十分特殊，其中炼化了人族气运。”
“而且”，寒魔话锋一转：“你肉身应该是刚刚突破了一次，我现在可以助你一次，但成功与否却不在我。”
“嗯？”江下眉头微皱，有些不满道：“你一个虚空境大能，难道助我提升一次肉身境界都不能保证百分之百成功？”
也难怪江下会有此疑问，毕竟虚空境就相当于圣人。
现在江下只是晨钟暮鼓第六响而已，在提升一次也只是达到第七响层次。
在江下看来，一位圣人亲自出手助自己提升一个境界，怎么可能失败？
寒魔闻言，脸色铁青，本来若是换作其他人，别说提升一个层次，就算强行提升两个层次他也能做到。
但是偏偏江下的肉身蕴含了虚无缥缈的气运之力，这就有些难办了，他也没有十全的把握。
“小子，别不知足。”寒魔沉声开口：“你的肉身包含人族气运，其中气运之力还是你肉身晋升最关键的一环，我的确可以强行提升，但也要看你自身的气运还够不够。”
“若是你的气运之力不足以支撑你提升，即便是我也无可奈何。”
江下将信将疑看向大白，毫不避讳问道：“他是不是在忽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