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盏宫灯去了春日宴。
那晚,她一位谢府没人在意的表小姐却出尽了风头,人人惊叹她手中这盏花灯的精美绝伦,这样巧夺天工的宫灯只怕是皇室藏品。
似乎是知道了背后何人所赠,一时间,那日冷眼看她的人都开始过来殷勤地巴结她。
阮凝玉也从自卑紧绷的状态慢慢松散下来。
其实……她很喜欢那盏宫灯。
不仅因为它是稀世仅有的绝品,更重要的是它也象征着欲望的权利,那通明璀璨的灯光映照出了她媚眼里的贪婪。
她提着花灯,慢慢回到筵宴落座。
而后她撩开雾蒙蒙的眸子,柔情媚媚地向宫殿里那道明黄身影睇了过去。
太子举着玉杯,微红的唇瓣勾出一个轻轻的弧度。
他却没有看她。
后来阮凝玉才知道,那是太子先给她的一个甜头。
道路颠簸,车厢轻晃。
此时听到前夫的名号,阮凝玉原有的困意便消散了。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来参加国公府的十岁宴。
她不愿重蹈覆辙,也不愿这世再与慕容深有牵连。
坐在那皇位上的男人大多刚愎独断,而慕容深性情乖戾,更是将身为天子的优越霸道完美诠释。
自从慕容深送了她那盏宫廷花灯后,阮凝玉便生了欲望,她开始刻意地去勾引太子。
慕容深心照不宣,次次看着她演戏,大抵权利顶端的人都很受用美人的引诱。
但对这个男人日累月积的了解下,阮凝玉开始感觉到了恐惧。
她宁图安逸,也不愿与虎谋皮,这个男人就是只疯狗!
于是阮凝玉便设了个让他心生厌烦的障眼法。
计划成功了之后,等他放下戒心后,她便开始慢慢划清跟他的界限,回谢府继续当她的表姑娘。
谁知却被慕容深给识破了,在她“跑路”时,慕容深便亲自将她抓了回来。
她从床榻上被他拎了下去。
她穿着单薄寝衣,光裸的腿被抵在冰冷的金砖上。
身份尊贵的男人无情地攥着她的下颌,满眼阴鸷,声音也透着刺入空气的凉。
“凝凝,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