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闺秀小姐完全不一样。
而现在在他面前,她却木讷无趣,还喜欢跟他讲规矩讲礼数,全都是他不喜欢的样子,故此沈景钰如何还会对她感兴趣?
想来只会渐渐淡了感情。
再者,经过了上辈子,她的灵魂也年轻不回来了。
沈景钰又怎么会喜欢个三十多岁的妇人?
不知道她哪句话得罪了小侯爷,少年一路上都沉着脸不说话。
全程都弥漫着低沉窒息的氛围,春绿都不敢大声呼吸一下。
很快,阮凝玉脚步停了下来。
“这不就是卖灯笼的吗?”
沈景钰身体僵硬了下来,他侧目,只见路边人家药堂的门口刚好摆了个灯笼铺子。
已是傍晚,天将黑未暗,映入眼帘的一切景象全都是雾蓝色,也衬得身边戴帷帽的女郎君肌肤更加通透,像仕女耳朵上佩戴的莹白珍珠耳坠。
看着这灯笼铺子,沈景钰抿了抿唇。
但少女没察觉出他的异样,而是上前道:“店家,有兔子灯吗?”
太阳下山了,店家见好不容易来了个客人,定睛一看,发现她身边还站着个着锦服的贵气少年郎,后面还有这么多的侍卫,眼睛一下都亮了。
“有有有。”
店家很快拿出了个成色好点的兔子灯,“小公子,你看这个怎么样?”
阮凝玉拿过来一看。
民间做工的灯笼,都是贩卖给普通老百姓的,像她跟小侯爷的身份自然是瞧不上的。
可沈景钰只是叫她还个兔子灯而已,她也想赶紧回府,也就没什么好讲究的了。
她得赶紧回去了,虽然今日是谢凌回府,但是不代表她不会被发现人没在海棠院。
阮凝玉问:“老板,这灯笼怎么卖?”
店东看着沈景钰的衣着打扮,激动起来,他想了想,伸出了手指,笑出牙齿。
“二两。”
二两对于这灯笼来说,着实特别宰人。
但阮凝玉没所谓,而是要示意春绿付银子。
而这时,沈景钰的护卫上前先付了。
阮凝玉平静道:“小侯爷,你付了钱的话,是不是代表我还亏欠你一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