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红色状元袍都没换下。
阮凝玉不在意谢凌的事,沐浴后看书时,她问了下春绿城西那寡妇的情况。
春绿笑着回:“那芸娘现在处处碰壁,见也见不到陈世楼,就越发觉得陈世楼厌弃了她,觉得我们说的都是真的,奴婢觉得,她这两日便要坐不住了。”
阮凝玉嗯了一声。
陈世楼旅店的掌柜,以及在巷子里偷走芸娘的银钱打对方的人,都是她的手笔。
目的便是让陈世楼跟芸娘断绝了音信,产生隔阂。
农妇出身,没读过书,文盲一个,再者芸娘也是个泼辣的主,既然陈世楼对她不仁要跟小娇娘今后好好过日子,那么芸娘能做的,便是亲自毁了陈世楼这桩妄想一步登天的亲事。
今日坐了马车四处走动,到戌时阮凝玉已经困了,抱玉和春绿给她在床榻上按了一会穴道,便合上眼睛沉沉入睡了。
翌日,便听到了长孙被宫里召见,一清早便坐了马车前往皇宫。
阮凝玉并不知道陈世楼进了谢府的事情。
用过清淡早膳,泌芳堂便来了人。
说是舅母叫她过去,与表姐们小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