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连哭都忘了,霍然苍白着脸抬起头,“这位小姐,知鸢与你素未谋面,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阮凝玉语出惊人,很快旁边有闺秀认出她就是那个跟沈景钰私奔的谢家表姑娘。
“谢家表姑娘,你插什么手!你跟姜二小姐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这样加害她?”
“就是!与外男私奔,能是什么好东西,谢家表姑娘跟姜大小姐就是一路货色!”
“二小姐太可怜了……”
眼见自己处于下风,阮凝玉慢悠悠地把玩着腕间的红翡玉镯,道:“可姜二小姐现在可不是将军府小姐身份,她是以姜大小姐伴读丫鬟的身份进的文广堂,既然是当伴读,那么便要有丫鬟的规矩体统。”
“她连伴读都当不好,犯了错事惹得姜婉音生气,当个伴读却丝毫没有伴读的自觉,敢问姑娘们身边的丫鬟也是像她这样的衣裳打扮么?”
“不知道的以为她不是来做伴读而是进来读书的呢!姜知鸢的行为,不就是明摆着要抢走自家嫡姐的风头么?再说了,谁知道她会不会在文广堂里勾引男人惹出什么祸事来。”
“敢问姑娘们,你们身边若是有这样一个不安分守己的庶女,你们也能像现在这般大度指责姜婉音恶毒么?”
那几个贵女你看我我看你,“这……”
忽然间没有立场可以圆过去了。
再者,阮凝玉的话也点醒了她们,她们适才只看到了姜知鸢被姜婉音欺负的眼泪,被情绪冲击了头脑,却没有想过姜知鸢究竟干了什么。
她们都不说话了,也觉得姜婉音有理。
阮凝玉这时微笑地看向姜婉音:“我看,姜小姐就应该狠狠扇她十个巴掌,再把她丢回将军府,取消她的伴读资格,免生她在文广堂生出什么祸端连累了姜小姐。”
姜知鸢不敢置信地看向阮凝玉。
“谢家表姑娘,我跟你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她转头看向姜婉音,身体气得在颤抖,“嫡姐,嫡姐,这里这么多人,你不能这么对我……”
姜婉音正烦心呢,忽然间就觉得阮凝玉说的话特别有道理。
于是她示意身后的婢女上前。
姜知鸢马上被挟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