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质问,他很快唯唯诺诺地站了起来。
卫夫子:“问你话呢!怎么不回蒋先生话?!难不成你也想被除名么?”
蒋怀恩面容平静,语气比卫夫子好一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若你如实说,惩罚也会轻些。”
尤言祺看了眼阮凝玉,咬牙道:“是,是……阮凝玉昨儿知道她考校的时候旁边坐着的是许姑娘,因见我老实,就逼迫我答卷的时候偷看许姑娘的卷子……然后给她传纸条……”
文广堂每次考校座位都是打乱着坐的,会提前一日公布,让学子们当日容易找到自己的位置。
阮凝玉这才侧目,看向了一直坐在她左边,从此至终保持安静的许清瑶。
女人梳着百合髻,着碧波翠缕裙,一身的书香文静气,坐在那答卷时阳光流连在她的身上,绰约多姿,又幽若清兰。
刚进学堂就发现许清瑶位置左手边,阮凝玉便没在意。
听到尤言祺的话,卫夫子的脸都快成猪肝色了。
他二话不说就将阮凝玉桌上的卷子抽了过去,又拿起许清瑶的那张一起做对比。
此次考校考的经义几本书,大多都照搬书上原有的语句,只要勤加熟背多加理解便可。
而阮凝玉的答案,竟然跟许清瑶的一模一样,全都是正确答案!
而结果便呼之欲出了。
卫夫子冷眼看着阮凝玉:“好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娃,竟然抄袭许姑娘的卷子。”
蒋怀恩也看了两张卷子,“卫夫子,许是误会。万一这卷子便是她作答的呢?我看卫夫子不能只听信一家之言……”
“误会?谁不知道她阮凝玉前几日便大放厥词地要在这回考校考取第一?!怪不得她会口出狂言,原来是心里盘算着窃取他人的成果!”
蒋怀恩还欲替阮凝玉说几句话。
卫夫子又道:“阮凝玉前几次考校都倒数,她这次却卷子全对,蒋夫子你觉得你自己会信么?”
蒋怀恩噎住了。
确实,阮凝玉同许清瑶的实力太过悬殊……
两人放在一起,正常人脑子里只会想肯定是阮凝玉抄了许清瑶的卷子。
周子期见状,他坐在前排很快就无赖地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