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人晕在地上,靠着同伴背了出来。”
“醒来之后,先是怕风怕冷,后又怕见光,浑身发抖,慢慢人开始变得暴躁疯狂,整天打砸东西,什么药都没用,如此折腾了一个月,似乎把身上的力气全折腾光了,肌肉开始萎缩。”
“我想了很多办法,中医西医,乃至阴阳术,可完全无法逆转。后来有人介绍港市一家生物研究所有一种针剂,可以延缓肌肉萎缩,所以我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带他来打上一针,师哥的命才一直拖到现在。”
“这次人家说打针不仅没用了,而且以他的身体,若再打下去,可能会当场死亡。那天我感受到宁先生一番善意,想了几天,才打算带他来找小可姑娘看看。你不要有任何压力,讲一句不礼貌的话,我其实心中已经放弃。”
她讲起来好像在诉说别人的事,但其实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些年为了给严忠辉治病,冯小萍过得有多么痛苦和艰难。
小可挠了挠头。
“我先看看。”
小可先去给严忠辉把脉。
她平时把脉很快,但这次足足把了十几分钟,安静的像一座雕像。
我们站在旁边,也不敢打扰她。
把完脉之后,小可问冯小萍:“姐姐,你刚才说咬他的东西是棺材里长着耳朵的金色虫子?”
冯小萍点了点头:“对,大概就是小拇指大小,速度非常快。”
小可点燃了洋油灯,将银针在灯火处烤了两下,直接对准严忠辉的喉咙处插了下去,然后一揪他的头发。
严忠辉身体轻的不像话,尽管小可为姑娘家,竟然一把将他给拎起来了。
随后,小可猛然一放手,严忠辉屁股重重地坐在床上。
忽然之间!
严忠辉眼睛睁开了,双目猩红,极为怨毒,喉咙咕噜了一下,似乎咽了一口唾沫,又闭上了眼睛,恢复了原来状态。
小可拔出了插在他喉咙上的银针,拍了拍胸口。
“还好还好。”
冯小萍惊得瞠目结舌。
“小可姑娘,他已经有快一年没睁眼了”
小可点了点头:“能睁眼,证明元神没彻底散。”
冯小萍先愣了一下,尔后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