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格格直笑:“我不会啊,随便喊一句而已,谁知道它真的蹲下了它害怕就让先在外面待一会儿吧,等弄好了,你再拉它进来。”
讲完之后,小可先进了房间。
大白鹅见小可不在身边了,又开始发疯,在尼龙网兜里反复挣扎,妄图逃走。
我也学着小可对它说:“给我蹲下!”
谁知道,这家伙非但没听我的,反而从尼龙网兜里迅疾探出头,张嘴就狠啄了一下我大腿,疼死我了!
冯小萍在旁边都看笑了。
无奈之下,我只得将尼龙网兜拴在窗户铁杆上,让它自己折腾。
冯小萍拿出手机,走到一边,开始打电话、发信息,叫人帮她找老拐。
这次找人,如果花癫鹤是点对点,红喜神三爷就算面,而冯小萍算是海陆空全方位一体了,如此态势要是找不出来,我只能说天不让我成事。
大概十几分钟之后,小可满头大汗,将门打开了,吩咐我们把大白鹅给拉进去。
我去拉鹅。
鹅还是疯狂攻击我。
小可又对它喝一声:“安静点!”
这畜牲竟然立马安静了。
我像拖死狗一样,拖着双腿蜷缩趴地上的大白鹅进了房间。
房间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屋子只剩下一盏洋油灯,严忠辉坐在椅子上,全身只剩下了裤衩,瘦骨嶙峋的像极了风干的尸体,不过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点,数都数不清,显然是小可刚才用针扎的。
他的身前放了一个水盆,盆里面装了清水,水中有十来枚鸡蛋。
这场景我似曾相似。
转念一想,当初卓希身上中了血虫蛊,乌先生救她的时候,就曾用过水盆清水鸡蛋,大概率这是萨满术中独特的道具,小可是真得到了乌先生的真传。
小可先烧了一道符纸,让我将灰喂进了大白鹅的嘴巴,剪开尼龙网兜。
大白鹅不肯吃,小可瞪了它一眼,这畜牲才张开了嘴。
小可穿上了萨满长袍,手中拿着伊姆钦,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本来这丫头在我心中向来是萌宠小兔的可爱模样,但法具一拿,我突然觉得她自带一股冷冽和威严,这种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