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在依赖着你,你好像一直比我更懂得我需要的是什么。”
盛漫笑着,忽而伸手摸了摸舒虞的脸,舒虞没有动,因为盛漫眼中的感情那么纯粹,纯粹的只是关怀。
“舒虞,知道我那时候为什么会注意你吗?”
舒虞不解。
盛漫笑了笑。
“因为那时候的你太让我心疼,我舍不下你,我在想你为什么眼神总是幽静得如同死水,明明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睛,笑起来该有多好看,逐渐的,我的镜头里都是你,从好奇到离不开,其实,从始至终都是我一厢情愿。我从来没怨过你说的那些话,那很正常,你是个性取向正常的人,我理解,你能不排斥厌恶我已经是对我的宽容。这六年,其实,我总会想起你,想你会不会坦率地笑,想你能不能做个自由自在的人,现在,很高兴,见到了这样的你,为了曲欢能奋不顾身的你,再不用我来心疼了。”
舒虞傻在那。
盛漫也站起了身,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晚上就有飞成南的航班,我早去早回。”
盛漫冲她挥挥手,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
“舒虞,那个男人确实有能力,好像真的重新塑造了你,他做了我没能做到的事。你知道吗?有血有肉的活着,这才是你的解脱。”
盛漫走了。
舒虞看着窗外,天际飞机而过,留下一道白痕,舒虞拿起手机,拨了通电话出去。
“周寒野,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