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说过的话。
说过不止一次的话。
舒虞笑了,无比轻松而自在地笑了,不对,有点好笑的笑容。
周寒野挑了一下眉头,看她笑得这么灿烂,实在有点不正经了。
“笑什么?”
舒虞长长地叹息一声,看向他。
“那个……今天来找你的那个上司,他来跟你说什么了?让你在这坐了这么久都不肯上楼,不是在车上就要跟我办事的人,怎么能把这事忘了,你们,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吧。”舒虞问,问得很自然,很轻松。
但周寒野却没能如刚才那般自在,甚至眼神一瞬间幽深下来。
他转头看向了桌面,又开了一瓶啤酒。
舒虞也没拦着,只是静静地等待,等他开口。
过去了不知道多久,声音而起。
“他去接替死掉的那个人的职务了,继续完成任务。”
舒虞脸上的笑容淡了去。
还是够沉重的,果然是来道别的,只是这一别,甚至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啊。
可下一秒,才是更沉重的,沉重的让舒虞双眸圆瞪。
他说,“本来这任务,谁去都说不定,都当上指挥官的人,将军第一栽培的这东西,轮也轮不到他去。”
他又连喝了好几口。
直到易拉罐的啤酒瓶被他捏了有些变形了。
“他是自己请愿去的吗?”舒虞问。
周寒野的手一顿,沉默蔓延。
舒虞看着他,直到他抬起脸,眼眶微微红了,却还在极力的隐忍着情绪。
“是啊,狗东西,自己抽疯请愿去的,说是这些天跑回去上过他爸妈的坟头了,没牵挂了。”他声音里是愤懑的。
舒虞看着他,这种心疼感,第一次,明明他是相安无事的,可是仅仅是他的表情,都快让舒虞心痛到窒息了,她上前抱住这个男人,这个坚强的男人。
“你觉得他是替你去的?”在自责吗?
周寒野没回答,突如其来的怀抱,击溃了他这最后一道防线。
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他现在继续要一份发泄的口子。
舒虞被人突然抱在身上,然后压入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