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厉峯睁开眼,看着勾着唇角入眠的女孩,她竟然睡得这么安稳吗?
是真的太信任他了,还是……
月光撒入,周厉峯有些难耐,从昨天到现在,他像是吃不饱的野兽,光看着都想继续捉弄这女孩。
这个比自己小了那么多的女孩,事实上,他干了他曾经最瞧不起的事,找女大学生这种事,但他就是干了。
而现在,他懊悔吗?
不,至少在这张床上,他竟然从这个女孩身上得到了慰藉和前所未有的愉悦。
他们的身体太契合了,契合到,他竟然有点舍不得让她离开这张床。
但,这种思绪很快被他所唾弃,原本在脸上的笑意和平和全数散去。
他的身边不能有女人,他更不能要孩子,知道在那老头离开人世之前,他都不会选择成家生娃。
他不想自己未出生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活着继承使命,被迫接受家族那些迂腐的思想里。
作为长子的他,已经足够体味痛苦了,他不想让自己的孩子,继续来承受这肮脏家族里的一切。
这个女孩……注定只能是他宣泄情绪的一个出口,再不可能有别的身份。
翌日。
周厉峯便把人送回了学校,池芮雅从早上起来就感觉到了,周厉峯对她的态度回到了最初的冷漠,分明在床上时,他们彼此相依,那么亲近,可以一下床,他们形同陌生人。
这难道就是下床不认人的真实写照吗?
池芮雅不敢问一句,只是乖乖地坐在车里,等到了学校门口,他连一句再见的话都没说,放下她就离开了。
这样池芮雅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很受伤。
但她好像没有权利难过,毕竟这就是她自己选择的,她不该从周厉峯身上寻求不该有的东西,比如说感情。
两天后,池芮雅收到了短信,手术时间安排好了,年二十七给做手术,车已经按她给的医院地址去接人了,让她自己到医院等着。
池芮雅觉得不可思议,可在等了七个小时后,真的见到自己爷爷奶奶的时候,她顿时喜极而泣。
“小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爷爷,是我申请了公益资助,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