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说一切明天就会揭晓。
这一晚,顾清鸢睡得很安稳。
次日清晨,她还未醒,迷迷糊糊听到院子里有人在窃窃私语。
她缓缓坐起身道:“珠莲,出了何事?”
珠莲推门进来时,满眼的兴奋,藏都藏不住:“小姐,我听说二小姐今天早上是被京兆府衙役送回来的,此刻就在国公爷院子里,不知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
“既然不知,就别随意议论。”顾清鸢起身穿衣,看着她一脸期待的样子道,“不如我们去看看她到底犯了什么事?”
珠莲眼睛一亮,立刻重重点头。
她们简单吃了早饭,就往主院去。
院子里清清静静,除了聂美兰的贴身婢女守着门,就没有其他人。
顾清鸢进了屋门,就瞧见孙氏与顾月柔都跪在地上。
主座上坐着,面色铁青的顾覃,和一脸担忧的聂美兰。
两日不见,顾月柔的脸好了些,但还是能看出红肿。
不止脸,此刻眼睛也是肿的,泪盈于睫,显然哭了很久了。
看到顾清鸢,顾月柔立刻膝行过来,哭着道:“姐姐,安王殿下只是想见你一面,他不知道姐姐为何突然生他的气,这才让我去见他,想从我这里探听姐姐的消息,仅此而已。”
顾清鸢看向父母,见他们的神情,似乎也相信了顾月柔的这套说辞。
也难怪,毕竟她削尖了脑袋非要嫁给萧梓钧,父母自然担心她旧情难忘。
她冷声道:“我不过是来给母亲请安,你说这些,我完全听不懂,到底发生了何事?”
“我……”顾月柔身子刚跪直了,想到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她又跪了回去,“昨晚的事情真的只是个误会,姐姐快帮我跟大伯和伯母解释一下。”
顾清鸢像是看傻子似的看着顾月柔,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字都不肯说,却还想要她帮着解释,她以前看起来真的有那么蠢?
见她不肯说话,孙氏忍不住道:“阿鸢,月柔到底是为了你的事,要不是你之前说要嫁给安王,月柔也不必受这种委屈,这种时候,你不能独善其身啊。”
这语气,就差指着顾清鸢的鼻子说,都是她招惹的桃花债,却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