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鸢也跟着进去,倒是要看看她今天这是唱的哪出?
两人请安之后,分前后一起坐下。
“你们两人怎么一起来了?”聂美兰温柔地笑了笑,拿出一个精致的楠木盒子,“月柔要出嫁了,伯母没什么给你准备的,这是给你的添妆,你拿着,别嫌少。”
这几日,知道儿子要回来了,聂美兰心情格外好,也就不计较她们母女所作所为,甚至还大方地给添妆。
顾月柔却没有接,而是起身行礼道:“伯母,月柔有一事相求。”
“有事坐下来慢慢说。”聂美兰示意她坐下来,“一家人,不必这么多礼数。”
“我娘昨晚突发急症,今天人烧得都有些糊涂,下不了床。”顾月柔面有担忧之色,“明天出嫁事宜恐怕是没办法出面,还请伯母代为主持。”
此言一出,顾清鸢不由得看向她。
原来她今天竟是打的这个主意,国公府主母送她出嫁,自然是比二房更体面。
这样也好,让萧梓钧产生错觉,他们国公府对顾月柔还是有情有义。
他就会拿捏住顾月柔,用来威胁国公府,助他上皇位。
这么一来,倒是给她减少了麻烦。
“你娘病了?”聂美兰立刻担心地问,“什么病,叫大夫看了吗?不行,我得去看看。”
“伯母不用担心。”顾月柔立刻道,“昨晚已经请大夫过来看过,我娘只是高热不退,有嬷嬷守着,不会有事,多谢伯母。”
聂美兰这才略微放下心,她到底是心善,当下便点头答应:“既然你娘病了,那我这个做伯母的,送你出嫁自然是义不容辞,你放心回去就是。”
顾月柔立刻开心地行礼道:“月柔替母亲,也替自己,多谢伯母。”
待她开开心心的离开,顾清鸢也借口有事要走。
聂美兰突然抓住她的手道:“阿鸢,这两日愈发冷了,你就别总往外跑了,小心着凉。”
许是因为母女连心,这些日子,聂美兰总有种感觉,女儿自从决定不嫁给萧梓钧以后,就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女儿眼底时不时流露出来的东西,让她这个做母亲的,不由得心慌不已。
看女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