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越听越觉得脸红,恨不得将顾清鸢直接扒了皮。
一个小姑娘,怎么能做出这么无耻狠毒之事,害得她也跟着一起丢脸。
瞧着她坐立难安的样子,张夫人得意嗤笑:“这个顾清鸢,昨日分明做了那样的事情,却还让你来今日宴席,就是想看你丢脸,你这个侄女啊,可真是不简单呢!我知道你一向心善,可别被她骗了。”
孙氏面色一白,反正她今天来要做的事情已经完成,儿子还在家里等着,她立刻起身,找借口离开。
瞧着她狼狈离开的背影,张夫人将她方才用过的杯子丢给婢女:“拿去丢掉。”
说完,嫌弃地用帕子擦了擦手,转身招呼其他客人。
张可儿继续扎到人堆里:“看看,这种事,连自己的婶母都瞒着,为什么呀?”
有人十分配合地问:“为什么?”
“觉得丢人呗。”张可儿掩唇一笑,“那种事,怎么好意思跟旁人说?”
众人纷纷笑起来,笑声传到府门外。
孙氏闭了闭眼,吩咐金一快点赶马车,她实在是多一刻都待不下去。
回到府中,她便迫不及待地回去瞧儿子。
顾月宗此刻已经醒了,只是不住地嗷嗷喊着自己腿疼。
她劝了很久,又给喝了大夫开的安神汤,他才安稳睡着。
金一回了顾清鸢的院子,将今日事情原原本本地讲述一遍。
她不解地问:“小姐,为何非要孙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去埋,属下也行。”
“自然是有道理的。”顾清鸢轻笑,“万一出了事,咱们不会落下把柄。”
“可是小姐,那个张可儿如此败坏你的名声,我们真的不要给她一点教训吗?”金一气愤不已。
若非今日去尚书府有任务,她当时真想撕了张可儿的嘴。
“将这个散布出去。”顾清鸢将云仓阁的竹筒交给金一,“越快越好。”
这是云仓阁才送来的消息——
去年廖城大旱,有人举报廖城刺史贪墨朝廷赈灾款,中饱私囊。
皇帝大怒,派人去查实,将刺史带回上京城处置,秋后处斩的结果也已报刑部核准。
结果,张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