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专门请来为老安王妃超度的和尚。
见状,顾清鸢冷笑,旁人以为萧梓钧孝顺,为母亲请大师超度,其实他只是想让老安王妃早点离开,免得缠着他。
萧梓钧和顾月柔就跪在棺木旁,两人神情哀痛,对前来吊唁的人也不理不睬。
萧梓钧身子虚弱,瞧着随时都有可能随着老安王妃而去。
“顾清鸢,你还有脸来?”
瞧见顾清鸢前来,顾月柔当时就震惊地站起身,指着她怒道:“谁将她放进来的,还不赶出去?老安王妃已经被你害死了,她如今尸骨未寒,顾清鸢你还想怎样?”
“我的好妹妹,你说话小心着点。”顾清鸢嗤笑,“一笔写不出两个顾字,若你这话被旁人听去,谋害皇亲的罪名扣下来,顾家满门抄斩,你也跑不了。”
顾月柔气结,嘴唇都快咬破了,只能哭起来:“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姐姐?你害死老王妃还不够,还想要在她的灵前,再大闹一场吗?”
这一句话,就将顾清鸢的名声毁了个彻底。
“我是来吊唁的。”顾清鸢平静地道,“可我一进门,你就喊打喊杀,你并未亲眼看到我害死老王妃,也并无官府追究,你怎么就确定是我?你是与顾家有仇,还是与老王妃有仇?”
在场所有人都怔住,正磕头的人磕一半,脖子低着也不敢动。
一时间,灵堂内除了外面院中和尚念往生咒的声音,就没别的。
萧梓钧终于回过头看着顾清鸢,冷笑道:“果真是伶牙俐齿!那日除夕,你毁坏孤的名声,又羞辱孤的表妹,母妃她是多么重视名声之人,一时怒急攻心,这才会……”
说着,他又表现出一副痛心疾首的神情,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落。
顾清鸢觉得他恶心至极,转身对老安王妃的棺木躬身道:“老王妃,究竟是谁害死你的,你在天有灵,自然是明白,若是你想要臣女帮你申冤,便告诉臣女一声,臣女就算是赴汤蹈火,也会让害你的凶手,付出代价!”
她说得义愤填膺,一时将在场所有人都镇住。
她话音刚落,灵堂内的白绫,竟全都无风自扬。
那灵堂前正燃烧的纸钱,竟被不知何处来的一阵风吹散,灰烬飘得到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