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姐姐!”顾月柔及时出声制止她继续说下去,“你怎么能如此曲解老王妃的意思,她定然是不放心殿下,想要回来看看,她那么疼殿下,自然是不舍得他伤了身子,殿下也是想要老王妃走得安心。”
这话,让萧梓钧方才紧握的拳头略微松开。
他看向顾清鸢:“吊唁过,立刻离开!”
突然间,一阵阴风拂过,老王妃的棺木盖打开得更多了些。
“我死的好惨啊……我死的好惨啊……”
这分明是老安王妃的声音!
凄惨的声音虽小,却如同在众人耳边说一般。
此情形,诡异至极!
胆小些的,当下就被吓得跪下去,不住地磕头。
萧梓钧也震惊地看着棺木,一时只觉有股凉意顺着后背慢慢往上爬。
“老王妃。”顾清鸢对着棺木躬身道,“你可告诉臣女,你的冤屈。”
众人都看向她,就在他们以为老王妃不会回答时,那个诡异的声音再次响起。
只是这次她一个字都没说,只是委屈地哭,哭得十分凄惨。
灵堂内的白绫也随着她的哭声,浮动得更厉害了些。
“我的儿,你为何如此对我?”
这句话落地之后,白绫像是被狂风骤雨席卷过,在灵堂里打起摆子。
有人已经被吓得昏过去,还有人抱头躲在角落里,一直在念经。
这阵仗,持续了足足一刻钟,那凄婉的哭声才结束,白绫也安静下来。
萧梓钧后背起了一层冷汗,额头上冷汗更是涔涔而落,他对着棺木“扑通”一声跪下。
那日顾月柔并不知道实情,可看到萧梓钧如此惧怕的样子,她已经能猜到真相,慌忙也跟着跪下去。
她在心中默默祈求,无论老安王妃有什么冤屈,都去找萧梓钧,别来找她。
自从那日回门,看到萧梓钧被人压在身下那一刻起,她每次看到他都会想起那一幕,心中不由得犯恶心。
每每与他亲热之时,她更是有种吃屎之感,完事都要沐浴很久。
对他,她早就没了之前的心仪,只求与他和平相处。
他们两人心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