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平安顺遂。
“我懂,娘。”顾清鸢颔首,“你放心。”
“娘知道你聪慧,便不多言。”聂美兰略微松口气。
母女两人说着话,就到了顾清川的院子。
院子内外都围满了禁军,知道的这是皇上对顾家关怀有加。
不知道的,还以为顾家这是犯了什么事,禁军要拿他们一家下狱问罪。
顾清鸢眼中微冷,与母亲一同进院。
“二位。”禁军统领在屋门口拦住她们,“御医正在给顾公子诊脉,还请稍等片刻。”
禁军是天子亲卫,代表着皇帝的脸面。
她们不能得罪,只能在外面侯着。
屋内,顾清川面色苍白地躺着,眼睛始终没有睁开。
程御医先给顾清川诊脉,他始终闭着眼,诊了足足两刻钟。
“程御医,我儿如何?”顾覃有些担忧地问。
虽然程御医方才偷偷向他表明,是自己人,他还是有些忐忑。
这毕竟是欺君之罪,弄不好就要诛九族。
程御医缓缓睁开眼:“依下官诊断,顾公子只怕是要再养些日子,下官也许医术不精,还请孙御医再瞧瞧。”
闻言,孙御医却道:“既然程御医都这么说,看来顾公子的病还是没能大好,不如程御医开个方子。”
上京城谁人不知,张纪的案子,谁接谁就是跟太子作对。
以太子那睚眦必报的性子,接案子的人只怕是活不长。
他们若是治好了顾清川,顾清川便会上任刑部尚书。
这么一来,他们就等同于得罪了太子。
孙御医侍奉皇帝多年,这些道理他是看得明白。
所以,今天他绝不会诊脉,更不会写方子!
程御医好似什么都不懂似的,坐下来就直接写了方子交给顾覃。
“国公,公子体弱,脉象时断时续,下官只能以这个方子试试,药性凶猛,但能让公子尽快好起来,就是过程凶险些。”
一听过程凶险,顾覃握着方子的手紧了紧,眼中满是担忧。
“不过国公不必担心。”程御医躬身道,“下官会亲自看顾,直到公子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