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她过得如何。”
“月柔她身子娇弱,前几日又不小心摔了一跤,因而不方便见人。”萧梓钧面色不改地道。
顾清鸢瞥见鲍晖握着刀的手,无意识地紧了紧,猜到什么,低声笑道:“你们这两个小辈,真是让你皇叔祖操心,既然如此,我便去后院看看她。”
不等萧梓钧拒绝,她已经起身往后院去,并让鲍晖为她引路。
进入后院,顾清鸢才意有所指地问:“请问,我妹妹月柔,在安王府过得好吗?”
鲍晖迟疑片刻,低头道:“殿下对侧妃十分宠爱,她自然过得也好。”
“你撒谎!”顾清鸢突然顿住脚步,紧盯着他道,“我妹妹她身子再娇弱,也不至于连人都见不了,今日我来,你以为是为何?”
鲍晖躬身垂目,却一句话都不肯说。
虽然他心中对侧妃有些许怜惜,但他不能背叛太子殿下。
沉默,就是他最好的回答。
“你忠义。”顾清鸢颔首,“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说完,她让鲍晖继续给她引路。
看来顾月柔在安王府过得不怎样,都使了下策,勾引萧梓钧身边人。
顾月柔住在距离萧梓钧院子很远的一处小院,这府上还未有女主人,所以她虽住的远,院子里却也布置的十分雅致。
鲍晖在院门外停下,示意顾清鸢自己进去,他一个外男,不能进入内院。
“多谢。”顾清鸢感谢之后,就上前敲了敲门。
开门的人是落雪,瞧见是她,立刻惊喜地道:“侧妃,是大小姐来看你了。”
屋内沉默一瞬后,响起顾月柔有些低沉地声音:“姐姐来了,落雪,快请她进来,去给姐姐泡茶。”
顾清鸢进了院子,看了眼四周,确认这里并无萧梓钧暗卫守着。
金一在暗处跟她比了个放心的手势,她这才推门进入。
顾月柔在床榻上躺着,面色苍白,瞧着倒真是一副病容。
“姐姐,我没有出门迎接,还请姐姐莫怪。”顾月柔楚楚可怜地想要起身行礼,却又重重咳嗽起来。
顾清鸢正要过去,骤然嗅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她眯着眼迟疑片刻,还是走到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