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处溃烂流脓。
在京兆府时,他害怕被打不敢喊。
如今回来了,稍微疼一点,他就不管不顾地大喊起来。
不等她离开,她就瞧见父亲急匆匆地去了二房。
顾月宗到底是二叔的孩子,父亲就算再怎么恼怒孙氏母女,还是要去关心。
见状,她便也去了二房院子。
“疼!娘!我好疼!你为什么不早点救我出来?大伯那么大的官,也不救我!你们是不是都想让我死在牢里?”
“傻孩子,你别喊了。”孙氏哽咽着,边给他擦汗边苦涩地道,“娘无用,救不了你,你且忍一忍,大夫就快来了!”
听到他们母子的对话,顾覃原本想要进去的脚步突然顿住。
他站在门口,问婢女:“小公子如何了?”
“回国公,小公子身上的伤口太多太重,二夫人已经尽力给小公子上药,就等大夫来。”
“大夫呢?”顾覃问,“怎么半个时辰了,还不见来?”
婢女为难地低下头去,不敢说话。
二夫人让请的是上京最好的接骨大夫,郑大夫。
只是郑大夫脾气又臭又硬,知道顾月宗是因为调戏姑娘被打断腿,怎么请都不肯来。
旁的大夫来了,看着顾月宗腿上的伤就直摇头,说是神仙也保不住他那条腿。
听到顾覃的声音,孙氏从屋内冲出来,直接跪在他面前。
“大哥,之前的事都是我不对,我给你磕头!”孙氏不住地在台阶上磕头,哭得满脸鼻涕泪水,她也不管不顾,“求你看在月宗是顾家孩子的份上,救他一命!”
顾覃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对管家道:“去请郑大夫,就说诊金随他开。”
管家立刻带着人去请郑大夫。
孙氏便又磕头感谢。
瞧见她这个模样,顾覃不愿理会,转身看向屋内的顾月宗。
“大伯!大伯!”顾月宗不住地哭喊着,“你救我,你一定要救我!我不想死啊,大伯!”
这几声哭喊,顾覃的心又软了,柔声安抚着:“你听话,月宗,大夫马上就来,大伯无论如何给你将郑大夫请来!”
他转身就走,打算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