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闻弓身离开。
亦竹进屋,将东西交给李双晚的同时,也将那个瓷瓶递到了她手上。
李双晚拿过瓷瓶,不明白周闻给她这个东西是什么意思。
拔开塞子闻了闻,一股极淡的草药味。
她想起来了,这是百株草的气味。
所以,是那个叫影的暗卫,她心下顿时一松。
在凌恒跨步进屋的同时,李双晚已经将瓷瓶收入了袖中。
下午,上好香后,便坐上马车回府了。
凌恒刚要与李双晚同乘一车回府,消失了一天的司珀来了。
“殿下,宫里的案子有眉目了。”
一只脚已经踏入马车的凌恒缩回了脚,对李双晚一脸歉意道:“阿晚,我得进宫一趟。”
李双晚淡淡一笑,正愁怎么让你从车上滚下去呢:“殿下去忙吧。”
“我让人护送你回去。”
不等李双晚说话,凌恒已经吩咐:“司珀,留下五人护送王妃回府。”
“是。”
凌恒打马与司珀二人扬长而去。
李双晚放下车帘:“周伯,走吧。”
“施主,请留步。”
是住持大师的声音。
李双晚忙下了马车:“大师。”
住持大师鹤发童颜,一件灰色僧袍,仙风道骨,他笑着双手合十,打了个佛号,这才开口:“施主,有些事来之不易,是缘也是孽。该放下时,便放下吧。”
李双晚一张脸唰的一下就白了:“大师,您是不是知道什么?”
大师轻轻一笑:“缘起,缘灭,若成心魔,便成孽,施主切记听老衲一句劝,过犹不及。阿弥陀佛。”
“大师,您是不是知道那个人是谁?他是谁,为何要那么做?他是不是,是不是我认为的那个人?”李双晚将眼中的泪死死逼进眼眶。
大师摇头:“老衲不过凡身肉体,何以窥破天机。”
“那我该怎么做?”
“该如何,便如何。阿弥陀佛,施主,回吧。”
住持大师将李双晚供奉在月老像前的佛经递回给李双晚。
李双晚昏昏沉沉地接过佛经,又昏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