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院子搬不搬的,又有什么打紧的,她又回不来了。”
亦竹都要被气笑了:“她真这么说的?”
“可不。把我都快气死了,这也忒不要脸了。”
“那你怎么回的?”亦竹好奇问。
萝曼轻了轻嗓子:“呦,原来二姑娘您也知道您大姐姐如今是恒王妃,你们还都住在镇国将军府啊,您这是哪来的脸这么理直气壮地鸠占鹊巢的呀。”
“她就让你这么说,没对你怎么着?”
“呵,她们一大家子都住在大将军打下的镇国将军府呢,有什么脸面对我。而且,我说的也没错,二姑娘当场就气哭了。”
萝曼挺了挺胸脯:“我可不怕她!”又朝李双晚嘻嘻一笑,“谁叫婢子身后有王妃撑腰呢。”
亦竹:“你走的时候,她们搬完了?”
“嗯,搬完了。王妃,婢子按您的吩咐,把院门的钥匙交给何嬷嬷了,请她每天过去打扫。临走的时候,婢子还叫二姑娘知晓,咱们王妃指不定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就回去住上一晚。”
李双晚笑着朝她竖大拇指:“做得好,以后但凡有谁敢欺负你的,当即给我怼回去,我李双晚的人不吃亏。”
“好咧。王妃,这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女子报仇一刻不缓!”
亦竹心想也罢,萝曼不守规矩便不守吧,左右这样的事她是做不来的。
亦竹:“王妃,赵嬷嬷托人带了信回来,说是她儿子病情又加重了,需得再过段时间才能回来伺候您。”
赵嬷嬷,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李双晚的脸上难掩浓浓的恨意。
她是自己的奶嬷嬷,是祖母亲自为她挑选的,日常照顾她也算得上忠心。
可此人,人心不足蛇吞象。
萝曼在她大婚后的第二天死了,亦竹也在她生产那天被凌恒送去了下九流的地方,活活折磨而死。
唯有赵嬷嬷,好好地活着,直到她死,她还好端端地伺候在林嫔也就是后来的太后身边。
正是此人将她九死一生产下的儿子抱给黄胜,取了她儿的心头血喂渟宁喝下后,抱过来给她,谎称这是她的儿子。
李双晚深深闭了闭眼,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