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插腰,来回踱步。
晚晚若真是那喜新厌旧之人,那往后再给她找夫婿是个相当棘手的事儿,毕竟同意自家夫人养男妾这事儿,没几个男人心甘情愿。
李元乔挠挠脑袋,由于挠得次数实在太多了,好好的一头束发如今已成鸡窝:“信纸是对的,右下角有海棠花,字迹也是对的,就是上面的话不像妹妹说的。爹,娘,你们说妹妹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李元乔话刚落,就嗷的发出一声鬼叫,无他,一左一右,爹娘各给了他一个爆栗。
他两只手捧着脑袋揉,一脸的我还是不是你们亲生的可怜样。
“你们干嘛打我,我又没说错。晚晚有多喜欢那个恒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她还不惜和我们闹翻也要嫁给他。可你们看这信上说的这些话,完全相反么。”
一切到手的东西都不香了,这话在妹妹那儿就这么真吗?
朱安禾撸了撸袖子,又要去打亲儿子:“你个兔崽子,有你这样当哥哥的吗?肯定是你妹妹嫁给他后,相处了几天,立马就发现凌恒不是个好的,所以反悔了呢?不行吗!”
对,就是这样的!
她的晚晚多好啊,肯定是那个凌恒哪里惹到晚晚了,凌恒真不是个东西!
李元乔捧着脑袋躲他老娘的魔爪:“娘,娘,别打,别打。你说行,就行,什么都行。”
李淮英:“夫人说得对。”
朱安禾:“唉,老英,你说凌氏的老祖宗怎么想的?为毛要定那个个破规矩,什么叫凌氏子孙不得和离,凭什么无子嗣的妻妾夫死要殉葬!”
李元乔往地上一蹲,嗤了一声:“还能为什么,彰显他们凌氏皇室的特权呗,他们要定什么规矩那就是王法,谁也不准违抗。他凌氏咋不定个公主也不准和离,也给驸马殉葬的规矩呢?”
朱安禾:“这就是典型的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不过也是绝了那些一心想要攀龙附凤的女子不该有的念头。”
李淮英:“夫人说得对。不过,夫人,咱不好妄议皇家。”
李元乔又嗤了他老爹一声,被李淮英追着桌子又是一顿胖揍。
朱安禾扫了父子二人一眼,重重咳了一声。
李淮英和李元乔顿时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