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吴管家。”
“王妃天资聪慧,老奴不敢当。”
“那另外的几处铺子呢?”
“三天后再看。”
吴管家低头应是,心里却很是不屑,不过就是走了一天,瞧把她给累的。
李双晚掀了眼皮看了吴管家一眼,道:“等我把铺子上的事理顺了,再去庄子上,吴管家若是有事,自己去忙便是。”
“是。”
这一夜,凌恒依旧没有回来,让吴管家带了信过来,说是先祖帝的法事在即,礼部接手了白马寺,若是忙得太晚,他便住在那,不回来了。
李双晚当然知道这是借口,只怕那个女人这几天不大好,他要日日守着。
又对影没有百分百放心,所以才寻了这个借口。
从乐潇院出来后,吴管家匆匆去了别院。
“如何,李双晚可有发现什么?”
吴管家摇头:“应该没有,老奴瞧着她确实不大懂生意场上的那些道道。”
“不懂?”凌恒冷笑一声,“不懂,朱氏给她的嫁妆里会有那么多铺子?我们的事,一旦捅出去,那就是杀头的大罪,一丁点儿的侥幸心理也不能有。”
吴管家忙请罪:“是,老奴谨记。余下没看的那几间铺子,老奴立即亲自去走一趟。这几天王妃说要看帐,老奴也会让院子里的人看着些。”
“嗯,别打草惊蛇。”凌恒拇指与食指搭在一起慢慢摩挲,总觉得那两个婢女死得蹊跷。
吴管家又道:“那,王爷,过几天王妃若提出要去庄子上走走,怎么办?庄子不比铺子,有些事不好胡弄。”
凌恒背手而立,望着天边的残阳,半晌:“司珀。”
“王爷。”司珀进得前来。
“你这样……别让李双晚靠近庄子……”
“是。”司珀领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