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个守着门,一个绕到后面守着窗子,防止有人偷听。
李双晚亲自给陈平倒了一杯茶,推过去道:“坐着说吧,来回近千里路,风尘仆仆的,辛苦了。”
陈平嘿嘿一笑,也没推辞,在下首坐了,开口道:“如王妃所言,小的在潢州府的林水镇打听到了周采瑶此人,小的将那画像给他们一看,他们竟然都知道她。说她有一副好嗓子,唱的戏可好听了,还能变声,可男可女,可少可老,甚是厉害。”
“她什么时候离开林水镇的?”
“有一阵子了,大概有三年时间了。村民说有段时间见她一直在自言自语,说什么为什么要抛下她,为什么她一个贵女会沦落至此。村民们都以为她疯了,直到三年前的一天,村民发现她突然就消失了。”
李双晚嘴角勾了勾,如此看来,是三年前她与爹娘奉旨回盛京述职,路过林水镇的时候被她看到了。
原来她早就从那时候开始便在布局了。
可惜,前世,她一个孤女,无权无势,爹娘又去了西北,她要进入镇国将军府何其困难。
最后应该是不得已回了林水镇嫁给了父母亲从小给她安排的亲事,还生了一个儿子。
只是心里萌生的贪念如何能平息,她不死心,再次来到盛京城,直到被凌恒发现。
说到这里,陈平轻叹一声:“瑶姑娘也着实可怜,爹娘都死了。”
陈平兴奋地挪了挪屁股:“王妃,您怎么知道夫人当年生下的是一对双生子,瑶姑娘流落在林水镇的?”
李双晚拿起茶轻抿了一口,她当然知道了,那可是凌恒亲口告诉她的呢。
李双晚用想好的说词搪塞了过去,不是她有意骗陈平,而是她要走的路太凶险,一步也不能踏错,他们知道的越少,对他们越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