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的事自有父皇定夺,我们不便多问。”
李双晚浅浅一笑:“殿下说得是。”
“我已下令,恒王府中之人不得擅议朝政,快年底了,礼部事多,我常不在府中,还需阿晚帮我管着些。”
李双晚淡淡应了。
“殿下,该出发了。”司珀在外喊了一声。
凌恒站起身:“那行,你自个儿当心些,我让管家派几个人跟着你。”
“就半个时辰的路,殿下正是用人的时候,我让陈平跟着便行。”
“也罢。”他朝伺候在一旁的亦竹和萝曼道,“好好伺候王妃。”
“是。”
凌恒刚走出院门,吴管家便低声道:“王爷,老奴发现这段时间王妃一有空便在院子里扎马步,她这是要重新习武?殿下,咱们要不要?”
吴管家做了个在茶水吃食中放毒的手势。
凌恒眼眸一凛,冷哼一声:“不必,一切等她生下孩子再说。”
司珀冷不丁地看了吴管家一眼。
吴管家被这一眼看得一个激灵,拉住他的袖子忙问:“怎么了?有哪儿不对吗?王爷的意思是?”
司珀拍拍吴管家的肩膀:“放心吧,出不了什么大事。习武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就算她现在一天十二个时辰扎马步,也不可能恢复到以前的水平。”
凌恒前脚离开,李双晚后脚便带着二人坐上马车前往朱府。
前世今生,隔了两辈子,她已许久没见外祖父和外祖母了。
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朱府门口。
李双晚让陈平去一趟百药堂,不知章施屹的手重新接骨了没有。
一听外孙女来了,喜得刚还靠在老嬷嬷身上头疼得哎呦哎哟喊的朱老夫人立马就神清气爽了,拽着老嬷嬷的手就往府门口赶。
“老夫人,您慢些。”
“哎呦老夫人唉,您等等奴婢,奴婢这老胳膊老腿儿使不动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