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这两个婢女真是截然相反的个性。
“哎呀,渴死我了。”萝曼直喘粗气。
亦竹白了她一眼:“你慢点。咱们现在在盛京,在恒王府,以后你得多学着点规矩,瞧你,没的以后连累了王妃。”
两杯水咕咚咕咚下肚,萝曼终于解了渴,大喇喇甩甩手:“那些个破规矩不是有你守吗?”
见亦竹还要训斥萝曼,李双晚笑着阻止:“好啦好啦,萝曼就这么个性子,别拘着她。这盛京城里守规矩的人多着呢,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萝曼嘻嘻一笑:“嘿嘿,还是王妃心疼婢子。王妃,这几件衣服怎么样?”
李双晚一件一件地看过去:“不错,都挺好。”
萝曼像新得了糕点似地嘿嘿嘿地笑。
第二日,李双晚刚准备去往别院,一个不速之客拦住了去路。
萝曼怒气冲冲地盯着跪在李双晚面前的女子。
“你起来说话,哭成这样像什么样子。”李双晚把手中的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惯,寒声对地上的人道。
“长姐,求求你,我现在只能来求你了。爹娘要把我嫁给什么钟员外的孙子钟晨阳,连庚帖都换了,我不想嫁啊。长姐,恒王妃,求求你帮帮我。”
李双苗跪着不肯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钟晨阳有什么不好?我也见过几次,模样好,家世清白,二十岁就已是举人老爷,二年后的春闱还会更进一步,可谓前途不可限量,你嫁给他再好不过,还有何不知足的?”
她二叔二婶挑女婿的眼光倒是好。
李双苗脸上的妆都哭花了:“他再怎么好也与我无关,我不喜欢他,更不愿意嫁给他。恒王妃,求求你,只有你能帮我了。”
说着咚咚咚磕头。
亦竹把要递给李双苗的茶重重往茶几上一搁,忍着怒气道:“二姑娘,您这话说的,王妃毕竟是已经出阁的姑娘了,怎还能把手伸到您嫁人的大事上去呢。”
“这若是被二爷和二夫人知晓了,没的不知道怎么想我们王妃呢。您若是实在不想嫁,可以去求二爷和二夫人,自古以来女子嫁人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没有来恒王府求王妃的道理啊。”
李双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