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用不能用茶水了。
萝曼吓了一跳:“王妃,那婆子要干什么!她为何要在您的香炉里加这种东西?不行,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一定要告诉殿下去。”
“回来!”李双晚呵斥一声。
亦竹嗔道:“萝曼,这件事我们没有抓她个现行,就算告到殿下那去,也没有真凭实据,你做事别鲁莽。这两天咱们院子里发生的事已经够多的了。”
萝曼忿忿不已,但也停下了脚步。
亦竹猛地想了起来:“王妃,大婚第二天,婢子在床底下发现了一个匣子,里面有面,是不是王妃那时就已经怀疑有人在您的吃食里动手脚,所以您才向殿下讨了个恩赏,往后您的一日三餐在小厨房自个儿做?”
“是。”
萝曼的脸色发白,这恒王府怎么跟个魔鬼窟一样。
恒王殿下的日子也太难了呀,都知道他无心皇位了,还如此忌惮他,恒王那几个兄弟真不是东西。
王妃太可怜了,已经这样了,还舍不得让殿下知道。
陈平:“王妃,徐福昨日夜里吊死在牢中了。”
李双晚浅浅一笑。
见大家脸色都不大好,陈平岔开话题,笑道:“哦,有个稀奇事儿告知王妃。”
“郭郎中好似很喜欢洛姑娘,对洛姑娘的伤很是用心。洛姑娘也亲近郭郎中,就请小的祖父作主,洛姑娘认了郭郎中为义父。”
李双晚笑了,她原本还在担心因为自己横插一脚,搅和了郭先生和洛洛之间的父女情份。
看来,有些缘份是天注定的,而且洛洛这一身医术来得莫名其妙,有郭先生这位做郎中的义父,还真是不错。
“你替我明天再走一趟,拿些礼去,算是庆贺。”
陈平立即道:“是。”
李双晚见陈平好似还有话要说,便道:“有什么便说,在我这里不要吞吞吐吐的。”
陈平忙道:“是,小的知错,不会再有下次了。”
而彼时,周采瑶也刚被王府车夫接到了恒王府。
两天前李双晚他们走后,周采瑶便坐在铜镜前对仔仔细细地对镜描画了许久,她真的和李双晚长得一模一样。
就连去接她的婆子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