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在屋内伺候的丫鬟没有将那杯掺了蒙汗药的水给她喝下。
一个个的,都是些没用的东西。
他朝司珀使了个眼色,司珀领会,点头离开。
凌恒深吸一口气,走出书房,朝前院走去:“阿晚,你怎么起来了?你瞧你,身上还有伤,伤口又裂开了,不好好在屋内躺着,跑出来做什么?”
说着将身上的披风解下就要往李双晚身上披。
李双晚再没法维持对凌恒表面的温情,甩开凌恒披过来的手,冷冷看向他:“殿下是要趁着我昏迷,把我身边的人一个个都打死吗?”
凌恒手顿在半空,听到这话,把披风往护卫手上一扔:“她们二人贪生怕死,护主不力,让你受了重伤,我命人打几板子,只是小惩大诫,阿晚何必生这么大的气。”
李双晚指着刑凳上昏迷的二人:“殿下管叫小惩大诫?我看殿下是想要她们的命吧?”
凌恒似乎才发现那二人的样子,皱眉道:“下手确实重了些,但你放心,他们都把握好了分寸,看着吓人,实则也就是些皮外伤,养几天就没事了。”
李双晚冷哼,虚伪恶心的男人。
若她晚来一步,二人被凌恒打死了,他也会把责任推到行刑人的身上,说他们没有掌握好分寸。
凌恒耐心道:“而且她们犯了这么大的错,我若不加以惩诫,往后这府里人人都效仿,那就没有忠仆可言了。阿晚,这驭人之道,便是这个理,你强他们就弱。你要是弱,他们就敢骑到你头上作威作福。”
李双晚冷冷道:“是我让她们躲在马车里不要出来的,这么说殿下是不是连我也要打?”
“阿晚,你说什么呢,我怎么舍得打你。”凌恒伸手过来,李双晚一把甩开,“好了好了,阿晚,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