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个丑陋无比的村姑都敢肖想自己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朝司珀使了一个眼色。
司珀上前,扫视了一圈院子里的众人:“都退下。”
苏洛仍定定地看着凌恒,外人看来,她还陶醉在恒王殿下的天人之姿里。
却不知苏洛早在心里把这个人模狗样的凌恒给骂了个狗血喷头。
一切对晚姐姐两面三刀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司珀站到她面前,挡住了苏洛看凌恒的视线,声音冰冷道:“无关人等,都退下。”
苏洛“不情不愿”,三步一回头,恋恋不舍地离开,还不忘用手将自己脑上的黑色毒瘤挡住。
还迅速朝李双晚眨了眨眼。
李双晚用了很大意志力,才没笑出来。
凌恒走到李双晚面前,眉目柔和,拉过她的手:“阿晚还在生为夫的气?”
李双晚冷哼一声,别过头。
凌恒轻笑,将人别过来面向他:“好啦,那天我是怕极了,恼怒她们二人把你推在前面,一时气愤,过于冲动了。为夫向我家阿晚道歉,你今天跟我回去,要打要骂,我都随你,可好?”
李双晚用了很大劲才咽下那股恶心:“殿下此话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李双晚羞涩地扯嘴一笑:“这还差不多。”
凌恒转头下令时眼中的阴鸷一闪而过:“回府。”
亦竹和萝曼二人身上的伤已好得差不多了,后背的伤已在结痂。
见二人出来,凌恒走过去:“二位姑娘受苦了,当日是本王担忧王妃身体过了头,这才把气撒到你们身上,是本王的不是,本王向你们道歉。”
说罢,凌恒甚至还微微弯了弯腰。
李双晚眼皮狠狠一跳,凌恒竟能屈能伸到此等地步,实属她想不到。
李双晚一直都知道但凡在夺嫡之争中,能走到最后,登上那个位置的都不是凡人。
何况凌恒心性之坚毅,非常人所能及。
数十年将万贯家财藏得连景章帝都没有发现,在夺嫡之路上,他不动声色地挑起各位皇子之间的鹬蚌相争,竟是谁也没发现凌恒才是幕后的渔翁。
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