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嬷嬷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王妃,您说什么!您当时可不是这么和奴婢说的,您说这钱不用还了,还说以后但凡有用钱的地方,就来找您。若您不这么说,那家赌坊如何会同意我儿子欠这么多钱。”
一听这话,萝曼气得后背的伤既不痒也不痛了,指着赵嬷嬷的鼻子就骂:“赵嬷嬷,你有没有良心!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你儿子嗜赌,难不成是王妃把他拖进赌坊,按着他的手让他去赌的?”
赵嬷嬷似乎觉得自己刚才这话有些过了,微微弯腰请罪:“王妃,奴婢一时口无遮拦,请王妃恕罪。”
李双晚知道这老货心里指不定在打什么主意。
但此人,她还要留着有大用,便挥了挥手让她起来:“刚才的话,我只当没听到。往后你若按守本分,好好当差,我自不会亏待你。赵嬷嬷风尘仆仆,先去休息吧。”
赵嬷嬷道谢起身,转身之时,眼里淬满了毒。
萝曼气得眼圈都红了,指着赵嬷嬷离开的背影:“王妃,这样的人,您还留着做什么?婢子看她现在就是个疯婆子。”
李双晚嗔了她一眼:“好了,莫气。只要她认识到自己的错,我也不是不能给她个机会。”
亦竹眉心紧锁:“王妃,婢子觉得还是派个人把她看住了好。”
李双晚点头:“嗯,我心里有数,你们去休息吧。”
……
而此刻,东宫里的凌稷才是真的快成疯子了。
治了这么多天,受了这么多苦,结果那个叫乔顺的神医,竟然告诉他,他的左手再也好不了了!
如今,他那只手不要说习武了,连碗都拿不动。
气得他当场就将那对祖孙给赶出了宫,什么神医,江湖骗子,神棍还差不多。
要不是景章帝拦着,也早就知道他手的情况,估计当时,他就一剑将那乔顺来个对穿透心凉。
此时,凌稷将殿内能砸的东西几乎全砸了,整个东宫都是乒乒乓乓东西被砸碎的声音。
太监宫女跪了一地。
就连几个新纳的媵妾也吓得大气不敢出,偷偷拿眼瞧一瞧像疯子一样的太子,又用哀求的眼神望一眼可怜的太子妃。
太子妃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