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事情已了,从此以后不再欠殿下的,就此别过。”
凌恒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翻江的怒意压下去,乔顺要不是清楚凌稷此人的所作所为,那天他去找他,他也不可能答应。
好好的一颗棋子,只用一次就废了,实在是物未尽其用。
第二日一大早,凌恒陪李双晚一同用早膳。
有凌恒在一侧,李双晚的胃口总要差一些,只简单用了些米粥和两个水晶包她便放下碗筷。
凌恒:“阿晚,从今天起,我需得住到白马寺去了,先祖帝的法事在即,这段时间礼部的同僚都住在那边,我也不好天天回来。”
李双晚还真巴不得:“我没事,殿下若忙,便去吧。”
凌恒欲言又止:“阿晚,有一事,为夫想求你帮忙。”
李双晚掀起眼皮看他:“殿下有何事?怎还用上一个求字了?”
“我记得你的嫁妆里有一味叫‘血灵子’的药。”
“嗯,是有。”
听到确实有,凌恒欣喜挺直身:“那太好了,可否给我?”
李双晚看向对面的凌恒,见他眼底乌青,下巴也泛着青色,衣裳还是昨天的那身,显见昨夜他去了那个女人那里,而那个女人不大好了,所以要来问她要此药?
前世,血灵子药早早就被凌恒要去了。
“殿下要这做什么?这可是救命的药,一般的病症可不能随便用。”
借口凌恒自然早就想好了:“是这样的,皇祖母不是一直有头疾吗,尤其到了冬天,那头疾犯起来真是要命。昨天皇祖母一犯病,方太医便进宫了,他说皇祖母的情况很不好。”
凌恒情绪激动,一把握住李双晚手:“阿晚,你知道,我打小便不得父皇看中。但父皇孝顺,见不得皇祖母重病缠身,你看能不能把血灵子给我,我,我向敬献给她老人家,也算是我这个当孙儿的尽一点孝心。父皇看到了,也会欣慰。”
“既是孝心,自然该尽的。”
凌恒大喜,忙吩咐亦竹:“快,去将药拿来。”
亦竹看向自个儿主子。
李双晚拿了帕子净手:“殿下这么着急做什么,这血灵子乃是救命的药,药性极强,不可轻易用,总得问过方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