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西厢房去躺好。”
贺老夫人立即命搀扶着梁奇的二人将他扶回房间,一边转头对李双晚歉意道:“恒王妃,老身要失陪一下。”
李双晚道:“老夫人不必管我,我随你一道去看梁奇。他,也是英雄。”
贺老夫人张了张嘴,一双眼又红了,只一把紧紧握住了李双晚的手,泪如雨下。
刚失了金丹丸的刘大夫很快便到了,半个时辰后,从西厢房出来了,被人引到了前厅。
一直等着的李双晚和贺老夫人齐齐望向他:“刘大夫,他伤势如何?”
刘大夫面色沉重,点了点头,又缓缓摇了摇头,只恨自己只有一颗金丹丸:“伤得太重了。需得好生将养才是,尤其是双腿,应该是在雪地里冻了太久,后又没有及时保暖,强撑着赶了数千里路,就算好了,以后也会落下病根,刮风下雨,变天的时候,最难受。”
“求刘大夫一定要想想办法,无论要用到什么药,多少钱都没有关系。”贺老夫人朝他又是深深一礼。
刘大夫哪敢受她的礼,忙双手托住:“老夫人放心,我定尽全力。”
李双晚与贺老夫人一同进了西厢房,梁奇已经被人伺候着洗干净,换上了干净的衣裳,整个人瘦得几乎都脱了形,一双手上脸上耳朵上布满冻疮,见李双晚二人进来,挣扎着就要起身。
李双晚和贺老夫人齐齐道:“快别动,躺着。”
贺老夫人看了看被子下梁奇的一双腿:“你是我贺府的大功臣。”
“老夫人怎可如此说,老将军与老夫人对小的父子二人有再造之恩,不要说舍了一条腿,便是舍了小的一条命,也绝不能让老将军和贺家儿郎背上那样的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