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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他也不过区区一个五品小官而已。
原本打算大婚的时候有没有机会踏足的,结果李双晚那个蠢货花痴恒王,竟然什么都听凌恒的,没办大婚仪式,就这么二人拜个堂算了。
蠢到家了。
否则,利用大婚,和几方大臣走动走动,他也能从中捞点好处,他在工部郎中那个位置上已经待了七八年了。
工部又是个清水衙门,六部之末啊。
憋在胸口的气总要发出来,李淮义一钻进马车就一把将马车小几上的茶杯拂倒在地,怒斥道:“岂有此理!李双晚她一个晚辈,竟然敢让长辈在门口等她这么长时间,也不请我等入府,简直目无尊长!”
李元明骑在马上,淡淡地看了一眼马车,什么也没说,一个只会窝里横的男人,除了将自己所有的坏情绪对准自家人外,什么也不是,最是没用。
况且他们的马车才刚刚停下来,便如此迫不及待地毁大妹妹的名声,大妹妹才刚新婚不久,真当是蠢得无可救药。
李双苗前段时间在王府闹过回府后就被李淮义扇了几个巴掌关了十天祠堂,前几天才好不容易出来,今天自己不管是触李淮义的眉头,缩在角落里一个字不也敢说。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此事若能成,就能飞上枝头,若是不成,连落毛的鸡也当不成。
她算是知道了,所谓幸福要靠自己去争取,什么爹娘,什么兄弟姐妹,一个也靠不上。
坐在马车门口的李双汐小声劝:“父亲,大姐姐毕竟是恒王妃,恒王殿下不在府里,她一个内宅女眷不便让我们入府,也在情理之中。”
“哼!你少替她说话,恒王不在府里,她作为晚辈就该去咱们府门口等着我们,而不是让为父和你母亲两个长辈反过来等她的道理。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还迟迟不出来!简直是不忠不孝!”
路过的百姓已有人指指点点。
“恒王妃的谱摆得也太大了,再怎么说,她也是晚辈,哪有不让自个儿的二叔二婶进府,在门口等着的道理。”
“就是就是,李将军怎么会养出这样一个女儿出来,他们常年在西北,盛京的宅子这几年还是二房替他们看着呢,这也太不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