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缩了缩脖子,挨了十鞭也就算了,九哥竟然还吩咐欧叔把顶替他的那人撤了回来,害得他还不能落下恒王府的差事,那几天差点要他老命了。
李元明进入白马寺寺门的时候,已是晚上的亥时。
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屋内除了几个主子,所有的下人均被遣了出去。
宋长宇脑壳嗡嗡响,这四皇子恒王凌恒,要说是他下属吧,人家是亲王,是皇帝的儿子。
虽然皇帝未必记得自己还有这个儿子。
要说是他的领导吧,人家现在只是个礼部正六品的主事,这一帮他带来的官员,哪个的品阶都比凌恒大。
说是皇帝是让他来礼部历练的吧,可这一位谁都知道,一年到头,景章帝也未必会见他一面,根本就没有要起用他的意思,有啥好历练的,再说六品就是跑腿的,历练个啥呀。
要是换成是其他皇子,他脑子不用想都知道该怎么办。
李双苗在一旁哭,哭得有点假,两只眼睛时不时朝铁青着脸坐在一旁的凌恒瞟。
心里想不明白的是,药她是下在恒王殿下的茶水中的,可为何她自个儿也会中药,还有,他们二人究竟是怎么到的后院竹林的。
可她不敢说。
李双晚似被气得不轻,自从事发后,便一直冷眼坐在一旁。
宋长宇瞧瞧凌恒,又瞧瞧李双晚。
只能硬着头皮去问李双晚:“恒,恒王妃,您看这事,这事怎么办?”
李双晚抬起眼,冷冷地看着宋长宇:“宋大人是在问我?如此,我倒要问问宋大人,你的人怎么就放我二妹妹进殿下的院子了,门口不都有禁军守着吗?就是我这个恒王妃要见殿下,也得凭个令牌才行。呵,你们的人倒好。”
宋长宇面红耳赤,出事后,他第一时间就问了,可人家拿着恒王府的令牌进的院子,能怎么着呀。
这事再清楚不过,是那李家二姑娘偷了恒王妃的令牌。
如今白马寺被礼部接手,做为礼部尚书,他又带了数百禁卫军来,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恒王妃的令牌就这么被偷了。
他没那个脸说出口。
罢了,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