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猪头似的。
若非许建州突然被害身亡,这样的人凌恒连见都懒得见上一面。
许志安一见到凌恒,眼里挂出两行浊泪,噗通就跪了:“王爷……”
凌恒不悦,冷声问:“怎么回事?”
司珀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的许志安,回道:“二公子犯下浑事,昨天出门时看到一位玉面少年,心生邪念,当即让自己的随从将人给掳去了玉春楼,还给人下了那种药。”
凌恒不耐听这些恶心事,但能让司珀脸色这般难看的定是出在那个少年身上:“那少年是何来头?”
“是,是吏部主事曾大人的幼子。”
凌恒当即一脚将面前的许志安踹翻在地:“混账东西!”
许志安砰砰砰重重磕了几个头:“王爷,我,我哪里知道他是这么个身份啊。若是我知晓,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凌恒脸色铁青,看向司珀:“人如何了?”
司珀一个汉子脸涨得通红:“受了惊吓,后,后庭严重撕裂,身上也有多处受伤。曾大人外派不在盛京,若是回来知道自己幼子遭此难只怕……”
“本王记得他那幼子是庶出。”
“是。还好是庶出,曾夫人说若要此事按下不提,必须答应她一个条件。”
“说。”
司珀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许志安:“她要东街的一家茶铺和一处酒楼。若是不答应,曾夫人放话就算告到皇上面前,也誓要将许二公子弄得倾家荡产。”
凌恒对准许志安的心窝子又是一脚。
许志安呜呜哭,哪敢说半个不字。
半晌,凌恒冷冷吐出两个字:“给她!”
凌恒转身便走,司珀狠狠地看了许志安一眼:“许二公子,这件事你好好想想吧,若再有下次,你当知道王爷的脾气。”
早上法事结束后,用了一顿简单的斋饭后,李双晚便离开了。
娘亲快要到了,她今天实则心情颇好,但出屋的时候,李双晚始终板着一张冷脸。
凌恒倒也是做足了一个做错了事的痴情丈夫的模样,守在院子门口亲自送人。
只是,李双晚这不是还在“气头上”吗,自然是理都不愿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