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帝接过,反反复复看了数遍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不就一百两的银票吗,有什么问题?”
“皇上,您仔细闻闻银票上是否有什么特殊的气味。”
景章帝凑近鼻子,细细闻了闻,还真有。
“此香名为泊云素尘香,香味清幽质朴,淡而悠远,沾染上,可数十日香味不散。”
“莫渝只区区一个读书人,出事前也不过就是个跑堂的小二,一百两可不是个小数目,他就这么随手塞在枕头底下。”
景章帝的脸色沉得能滴得出墨来,这种香味他太熟悉了,老三凌尧的书房里常年点着这种香,以至于他身上时时刻刻都有这种香气。
他脸色黑透了:“说下去!”
“微臣又去牢中提审了那家酒楼的掌柜,他也能证实,二十天前,有人找过莫渝,而此人,与去黑市买蛇毒的是同一人,蔡进。”
“把蔡进押入大牢,好好审审。”
他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老三太急了。
张卯正一脸为难,半晌才道:“皇上,蔡进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
“就在昨天,吊死在三皇子府后院的槐树上。”
“凌尧他想干什么,干什么!”景章帝将桌子砸得哐哐响。
……
而此刻三皇子府里,凌尧还不知道太子遇刺之事已经扯到了他头上。
正在书房里来来回回地踱步。
侍卫来报:“殿下,打听清楚了,胡振方一家确实在四天前被掳走了,至今生死不明。”
“是不是太子干的?”凌尧兴奋道。
侍卫摇头:“属下不知。”
幕僚上前一步:“太子遇刺,这几天一直在东宫养伤,应该没那个精力再安排此事。”
凌尧冷哼一声,问侍卫:“老五和老六,他们在做什么?”
老二凌云还在扶灵回京的路上,不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