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王妃这话怎么能这么说呢,咱们两房皆是李氏一族,我岂会就见不得长房好。”
李双晚轻笑一声:“二婶不是不知道我母亲无官职在身,此番回盛京也只带了身边的几位仆从,自然没有那无召不得回盛京的说法的。二婶,你说你刚才这话是不是着实欠妥?”
朱安禾可不是个吃亏的,不等许氏气得涨红的脸,双手往那红衣束腰上一插,逼近许氏:“我回我自个儿家,要什么风啊!二弟妹,你倒是和我说说看,你发的是什么疯!一进来不分青红皂白,对着汐儿就一几巴掌,有你这么当母亲的吗?”
许氏太阳穴突突直跳,可不是嘛,这府邸叫“镇国将军府”啊,镇国将军四个字不是他二房李淮义的官衔,气死她了!
眼见着许氏又要发怒的样子,身边的老婆妇忙去拉她:“二夫人,莫要冲动,忘了在回来的路上,您同老奴说的话了吗?”
许氏猛地转头,老婆妇朝她微微摇头。
许氏仿如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立即便清醒了过来。
在回府的路上,她与自己的这位贴身嬷嬷说了好一会儿话,自己这两天似乎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不仅昨天莫名其妙在恒王府门口发的那顿火,就连在白马寺里,竟也能睡得死沉死沉,连苗苗什么时候出去的都不知道。
她这人认床,何时会在外面歇个午觉能睡死过去的。
她这是被人给算计了。
而能算计得一切,买通她身边两个下人给她的茶水里下蒙汗药的,唯有童氏母女这两个贱人。
说不定苗苗昨天犯下的大错,也有她们的份!
她越想越气,越想越是这么回事,顾不得门房和她说大夫人回来了,冲进来对着李双汐就是两个大耳刮子。
此刻看到童氏母女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她气得浑身颤抖。
周采瑶吓傻了,这许氏比起市井泼妇来,也不遑多让啊,她跟着莲花班这几年看过形形色色的人,从没有见过当家主母是这副样子的。
许氏脸色一阵通红,尴尬地后退了数步:“大嫂这话说的。”
李淮义是跟着进来的,见自家婆娘跟个泼妇似的,脸一沉:“滚回去,还不嫌丢人吗!没有我的吩咐,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