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也是他叫人传出来的?一个小小的户部侍郎,野心不小。”
陆冬青如实回答:“以目前掌握的证据不足以证明。”
他没说的是,这些信一看就是有人特意放在楚楼,借查抄之际,让他将信呈到景章帝的案头。
说不定那些什么让地底下的祖宗们寒了心的话也是此人放出来的,只是此人做事隐蔽,他查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赵明山恶事做尽,咎由自取,他没必要替他说话,只如实禀报便可。
“传赵明山,把老三也给朕叫来。”
因汾州雪灾严重,大批难民涌入盛京城,户部尚书着赵明山务必安排好此事,这几天他正因此事而焦头烂额。
听到皇帝传召,匆忙进宫。
“微臣见过皇上——”
赵明山刚跪下,散在龙案上的信就砸在了他的脸上。
其中一张信纸从脑袋上滑下来,落在了他的眼前,待看到上面一行字时,瞳孔便是紧紧一缩。
脑中轰然炸响,完了!
“朕倒是小瞧你了。”景章帝的话里含着冰渣子。
“皇上,微臣,微臣……”
赵明山脸色发白,后背汗毛下密密麻麻的冷汗从每一处毛孔往外滋出,浸透衣衫,不听主子使唤争先恐后地要向御书房内的众人彰显此刻他的恐惧与心虚。
赵明山心一横,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猛地抬起头:“太子殿下虽占长占嫡,但胡振方所列之事桩桩件件都是实情啊……”
景章帝是何等样的人,听赵明山如此说,脸色沉沉,一双眼便这么盯着跪在地上的人。
赵明山咬紧牙关强撑:“皇上,北晋江山走到如今两百年了,不容易啊。可诚如胡振方所言,太子殿下德行有亏,实非储君最佳人选。如今他又被刺未愈,三皇子亦是嫡出,更难能可贵的是他品行高洁,才能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