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臣从未见过这些信。太子乃是儿臣的同胞大哥,他是嫡更是长,儿臣又岂会觊觎储君之位。”他以额贴地,“请父皇明察。”
赵明山不可思议地看向凌尧。
凌尧猛地直起身,看向赵明山,一双眼里已经淬了毒,“赵明山,本王与你无冤无仇,你究竟存了什么目的,为何害我!”
“殿,殿下……”赵明山脸色更白了,他赌输了,从三皇子进来到现在,他一句话也没说,三皇子却已把所有的责任推到了他的身上。
凌尧目眦欲裂:“赵明山,无论在朝堂上,还是私下里,本王与你,与你赵家人,从未有过半分私下接触,今日你为何害我!”
赵明山知道自己被凌尧放弃了,膝行几步:“皇上,皇上微臣对北晋忠心耿耿,对您的忠心天地可鉴啊……”
景章帝冷眼看着赵明山表忠心,看着凌尧毫不犹豫地用赵家人的性命威胁赵明山,心头只有愤怒。
昨天他的辩驳,其实他半个字都不信。
但太子已废,他不想让自己的另一个嫡子也废了。
而赵明山的解释也越来越无力,凌尧嘴里的话越来越狠。
许久后,景章帝开口:“赵明山,朕念你多年为北晋效力,虽无大功,也有苦劳。此番你犯下诛九族大罪,但朕亦对你网开一面。来人,传旨赵家三族内男丁悉数流放巫山关,女丁全部充入教坊司。不必等三日后了,即刻便出发吧。”
赵明山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和胡振方一样,只是流放,人能活着便有希望,表面上已是吓得瘫倒在地,带着哭腔谢恩:“臣谢主隆恩——”
很快两名侍卫进来,将赵明山像拖死狗般拖走了。
赵明山一被拖走,御书房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张德生暗暗把自个儿的呼吸也压轻了。
这一个多月发生的事,比之前十八年发生的还要多。
他想到了先帝垂垂老矣之际,几个皇子都已成年。
夺嫡之争啊,每隔几十年都要上演一次。
历史总在一次次的轮回。
凌尧一直跪在地上,头贴地。
景章帝失望透顶,太子犯下累累蠢事,他一而再,再而三替他遮掩,这货仍是屡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