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便朝外走。
凌恒烦躁无比,见她竟敢这么就扔下他,声音突然便冷了下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阿晚,你如今是我凌家妇。恒王府还能少了你一口吃的?”
李双晚转过身,看着凌恒的眼,一字一句道:“别人我不知道,可我镇国将军府的女儿不是那泼出去的水。爹娘哥哥虽因与北齐战事吃紧,我嫁你时未能及时回来,可我永远都是李家的女儿。”
凌恒眉心一跳,忙道:“对不起阿晚,是我太在乎你了,前段时间你一去庄子上便是二十余天,我以为你,对不起。既然是陪岳母大人用晚膳,我随你一道去。”
李双晚甩袖抬脚便往外走。
上一世,母亲郁结于心,临终前缠绵于病榻,她想回娘家伺候几天,林嫔也说了同样的话。
她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母亲病了,自有她的儿子媳妇照顾着。你只需在她死后,去上炷香就行了。毕竟嫁人了,就不是亲人,而是亲戚了。”
李双晚隐于袖中的双手已捏紧了拳,顾星言昨天告诉她,凌恒已经收买了赵嬷嬷,让她务必当心。
她要做的事,都在朝她计划的在往前一步步走,就等着收网了。
到了镇国将军府,一见到朱安禾,凌恒便噗通跪了下去。
朱安禾皱了皱眉,错开几步:“恒王殿下这是做什么,臣妇何敢,还请起来吧。”
凌恒声音哽咽,卯足了劲,扇了自己两巴掌:“岳母大人,小婿犯下大错,求岳母大人责罚。”
咚咚咚三个响头磕下去,额头便见了红。
朱安禾去看自己女儿,李双晚朝她微微抬了抬眼。
她知道晚晚要从恒王府脱离出来的决心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