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不知怎么了,他派出去盯着李双晚的人,总会半路跟丢,让司珀将府里的人筛了几遍,也没看出个什么来。
李双晚抬头看着凌恒:“殿下想说什么特别的?”
凌恒笑笑:“没什么。骆管家办事不力,我命人打了他二十棍,算是一个小小的教训。”
李双晚眉心狠狠一跳:“殿下,骆管家才刚做管家不久,又是年底,事情何其多,偶有疏漏也情有可原。更何况,我已经罚他一个月的月例了。”
凌恒脸色一冷:“阿晚是心疼一个管家?觉得我罚重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呵,他最不该的是谁家府上的年礼都可以忘,独独不能忘了阿晚亲人这边的。你的亲人,便是本王的亲人。”
“本王这次不好好罚他,他记不住教训,以后这样的错还会犯。本王就是要让这府里的所有人明明白白的知道,你李双晚是我凌恒的妻,谁也不得怠慢。”
李双晚深吸一口气:“萝曼,去给骆管家送两瓶上好的金疮药,吩咐人好生伺候着。”
萝曼小心翼翼地看了凌恒一眼:“是。”
凌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很快消失不见,倒会顺杆子往上爬,会收拢人心。
凌恒一回到书房,司珀匆匆来了:“王爷,曹梁来信。”
凌恒看罢信,气得一把将桌上的笔墨纸砚挥落于地。
司珀噗通一声跪下,不敢多言。
原来经曹梁多方查实,他在永州府的铁矿被人掳走竟然是三皇子凌尧干的!
那批生铁如今已运抵凉山。
原本他还多少有点不相信凉山为祸已久的盗匪,竟然会是老三的私兵。
可现在,铁证摆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