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玩意儿好,食髓知味的时候,可殿下前段时间一直在白马寺,漫漫长夜不就耐不住寂寞了吗。
她刚才绝对没有看错,是陈平那小子,要不然,李双晚把他一个庄稼汉接到王府来做什么。
前两天在这院里里她常常能看到陈平,今儿个到现在一直没看到,不在李双晚的屋里,还能在哪里!
呵,李双晚,你让我儿子成了太监,绝了何家的根,我今天就要你身败名裂!
赵嬷嬷一把拨开亦竹,挤到凌恒面前:“殿下,王妃一向睡眠浅,不至于没听到外面的动静,奴婢是担心王妃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啊?”
凌恒淡眼看过来。
“王妃身子不大好,这万一有点什么,那可如何是好啊。”赵嬷嬷眼圈一红,朝凌恒跪了,“奴婢一直把王妃当自个儿孩子一样疼着,真真是见不得她半点不好。殿下恕罪,奴婢只好破门而入了。”
凌恒点头:“这么大动静,确实不该听不到,若有个什么万一,本王如何向岳父岳母大人交代,准了。”
赵嬷嬷站起身,咬紧牙,用尽全力,脸上显出狰狞之色,猛地朝房门撞过去。
若是能看到李双晚和陈平二人衣衫不整的样子,那便是给她儿子的子孙根报仇了。
下一刻。
“哎呦……”赵嬷嬷整个人摔飞了进去,咚的一声巨响,一堆肥肉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屋内,李双晚侧身站在一旁,身着中衣,一头青丝披散在双肩,静静地看着。
凌恒一脸冷意地看向李双晚:“既在屋内,为何不出声?”
李双晚揉了揉脑袋:“昨夜没睡好,头疼得厉害,便让萝曼点了安神香,想再补补眠,不知殿下在外面,倒是妾的不是了。”
凌恒脸色铁青,她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竟然还敢补眠,这个女人一点不为他着想,和芝儿根本没法比。
李双晚的身旁,萝曼一脸惊恐地看着摔在地上爬不起来的赵嬷嬷。
“赵嬷嬷,你干什么呀?王妃正在睡觉呢,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赵嬷嬷疼得说不出话来,一双眼倒是把屋里给扫了个遍,怎么会没人?
再去看床上,床帘挡了个严严实实,但隐约能看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