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威胁,处处提防,机关算尽。甚至在我身边安插眼线,连每餐我吃了什么,说了什么话,晚上宠幸了那个女人都要一一报到您的面前。我是人,不是您的傀儡!”
“皇后娘娘,我总在想,我到底是不是您亲生的!”
姜皇后气得又是一记耳光扇在了凌尧的脸上:“凌尧,别忘了,太子是你一母同胞的兄长!你是臣,臣子就该守好自己的本分!”
凌尧嘴角被这重重的一记耳光打得带出一丝血迹,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用舌头顶顶了被打破的地方,冷哼一声,大步离开。
姜皇后在他身后大喊:“凌尧,你个逆子,你给本宫站住!”
心腹嬷嬷劝道:“娘娘,您别生气了,说起来,三皇子殿下和太子殿下一样,也是您的亲儿子啊,您对三皇子殿下太苛刻了。”
姜皇后一切眼刀子射过来:“你懂什么!这北晋江山两百年,为了那个皇位,兄弟阋墙,亲手足反目成仇的事还少吗?本宫就是要他记着,他是臣,稷儿是君,臣就得知道为臣的本分。”
心腹嬷嬷心中叹息一声,不再相劝,这些话自从三皇子成年以来,皇后的心病就越来越大,总觉得自己的小儿子会抢大儿子的皇位,她不知劝了多少,每回都被皇后用这样的言语给怼了回去。
都是自己的亲儿子,皇后真的有些过了。
守在外面的随身小太监一看到凌尧两边的脸颊高高肿起,心疼道:“殿下,皇后娘娘她怎么又打您了呀。”
凌尧转头看了眼匾额上“东宫”二字,甩袖走人。
总有一天,他会让母后后悔的!
……
李双晚离开后,亦竹强撑着把金疮药送给赵嬷嬷。
赵嬷嬷后背被打得皮开肉绽,躺在床上哎呦哎呦地叫唤,也没个人进来伺候她,更没有大夫来医治,见亦竹拿着药和盆推门进来十分诧异。
亦竹掀开被子,看到赵嬷嬷背上血肉模糊的样子,轻叹一声,绞了帕子替她清洗伤口:“赵嬷嬷,您是王妃的奶嬷嬷,应该和王妃一条心才是,今天您怎么能这样呢?”
赵嬷嬷疼得额头冷汗直冒,但她清楚,她的后背看上去伤得严重,实则都是些皮外伤,是殿下特意吩咐的。
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