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妇孺,谅他们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贺老夫人早就见识了景章帝的无耻,明白了他们来找她的目的后,满肚黄连嚼烂了也只能和着血咽回肚子里,让老嬷嬷翠芝将那四万两银子拿来给他们。
看着他们离开,翠芝难受得不行,贺家满门儿郎被凌云这个狗东西算计丢了性命,如今他非旦还好好活着,这丧事说是礼部办,结果钱全由他们出。
“老夫人,这件事皇上知不知道?”
贺老夫人疲惫地撑着额头,摆了摆手:“知不知道的,又有什么打紧。”
圣旨一下,景章帝若有心,早就让户部拨银子了。
翠芝老嬷嬷抹干眼泪,哽咽道:“老夫人,老奴去找恒王妃,求她进宫帮着打听打听,是不是皇上要礼部这么做的?若不是,老奴就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定要再敲登闻鼓,求皇上给个公道!”
贺老夫人见老嬷嬷说罢就要走,喝道:“翠芝,你给我回来!”
“老夫人啊,他们欺人太甚了呀!老将军和一众儿郎尸骨未寒,他们怎么能这么做啊。”
贺老夫人把拐杖咚咚咚砸在地上,挑明:“你要把恒王妃置于何地?礼部敢这么做,难道皇上会不知道?左右不过没有明说罢了!”
“老夫人,老奴这心里难受啊。恒王妃,她是亲王妃,又是镇国将军府的嫡长女,说话总比咱们有些份量。他们这么做,这是往您和几位夫人心口上扎刀子啊。”
贺老夫人长长地叹了一声:“翠芝,我能不知道你心里难受吗?我心里也跟油煎似的,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咱们贺家儿郎能上战场的,都死绝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