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通房丫鬟,幼琨不过是从外面找了一个而已。
何幼琨脸色难看:“母亲,你少说两句吧。”又对钟晨阳道,“我明天派人将钟姑娘的庚帖送回钟府。”
发生这样的事,钟晨阳只好对李双晚告罪:“实在抱歉,王妃,我需得带舍妹回府。”
李双晚点头:“自是如此。”
又吩咐身后跟着的护卫护送他们兄妹回府。
前世,何幼琨当然没有过来,是她安排舒文博将人不动声色的引来的。
刚才他那番话已经亲口承认,再加上那个叫惠娘的外室,一心想要入何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故意叫何幼琨夫君,无疑是在为她自己顺理成章地进何府做铺垫。
见人群散去,李双晚对身边的两个婢女道:“我们也回吧。”
钟晨阳带着妹妹回到钟府,钟夫人一见女儿红肿的眼,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不是约了恒王妃一起去放花灯了吗?”
钟晨阳脸色铁青,话难以启齿:“母亲,我去找祖父。”
“出什么事了?”一个粗厚的声音在花厅外响起。
“祖父。”几位小辈行礼。
钟员外年纪大了后,就从高位上退了下来,如今只在工部做个闲散的员外郎。
别人看似钟家没落了,实则底子深厚。
钟员外的徒子徒孙如今不是在工部身居要职,就是在各地居高位。
且其独子虽这几年外放在外,但谁都知道,皇帝那是有意对他历练,待再过一两年,回到盛京必是重用。
他一头花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用一根桃木簪别着,脸上虽有风霜,但眼神炯炯。
钟员外进来后,看了眼靠在钟夫人怀里哭得双眼通红的宝贝孙女儿,她的孙女知书达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是盛京城里有名的才女。
钟员外一双虎目看向钟晨阳:“说吧,出了何事,你妹妹怎么了?”
“祖父,妹妹与何府的亲事,退了吧。”
钟员外冷呵一声:“胡闹!这亲事是想结就结,想退就退的吗?何家公子人品端正,模样也好,还是吏部侍郎府的嫡长子,配你妹妹绰绰有余,难不成你还想把你妹妹配个皇子王爷不成!”